性工作者十日谈 [6]

“感情这个东西，有些俗套了。”靠在桌边的椅子上拿了半瓶酒小酌了半杯，点着烟焖头吸了两口丢到了杯中。“结账。”声音带了些疲惫又有些如少年般轻朗，老板的眼中有些迟疑，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上“啥玩意儿啊，十五元的拉面，九元的青岛，搞得像百八十万一样，二十四元一分都不能少，这个杯子就算了，哪天拿去给我家乖乖用。”面前的客人轻笑了下“这么多年脾气还没变啊，结余生啊，这个傻子。”老板眼镜一亮“那，乖乖，这个杯子以后就是你的专属咯，笨蛋我还怕留不住你呢，傻瓜下次再这样我就放小汪咬你了。”“好。”面前这个人答应的果断，却又拖的很长很长，似乎就这样已经算是圆满。——“又这样，衣服都馊了，下次我会不会找不到你了。”老板一把抱住了他，抱的很紧很紧，明明自己心里面似乎知道点什么，可又装作不知道，凑在他耳边说着不会既大声又坚定。“那，下辈子，下下辈子，我们都要在一起，不会分开。”他的好永远说的很快又很认真，可当他多眨了一下眼，眼前的梦又碎成了泡沫，他明明知道他们会在一起好多的一年而又一年。老板看着他眼前一亮，他长高了又漂亮了许多“任务完成，而我有你。”他想了想摇了摇头“遵命，先生。”